似乎是瘋狂勁兒過去了。今天去聽報告,午後的會議室里空調冷得驚人,坐在那里時心中卻一直浮現出這首歌的音色。
As if we never said goodbye.
一個人對舊日輝煌的留戀之情真的可以佔據生命中重要的一部份么。
答案大概是肯定的。
今天忽然悟到“城裡”這個詞的意味:原來到北京后便沒有住進“城裡”,不過是四處流浪罷了。
那些在公交車上頻頻看錶焦慮不安的清晨,那些呼吸著被污染的空氣穿過嘈雜人聲的黃昏,那些向天橋下張望的瞬間。而作為二環以內的北京不過是任何一個典型的首都罷了:四平八穩,安靜,有點小亂,不出彩也不出錯。
原來我對這座城市的核心是如此陌生啊。
我成長的地方始終是幽靜的五大道,那裡有林蔭遮蔽的小樓,爬滿爬山虎的紅磚牆,午後時分從樓上傳來的提琴聲。屋子里沒有人,或者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有人。童年的時光像果凍一樣,是可口的也是凝滯的。
“被侮辱和被損害的”——這個詞語忽然跳進腦海,簡直讓人發笑不是。
如果時光倒流,你們改變了當初對待我的方式,我或許能夠成為另一種人。但那又有什麽用呢。
I’ve spent so many mornings just trying to resist you
I’m trembling now, you can’t know how I’ve missed you
Missed the fairy tale adventure
In this ever spinning playground
We were young together
想念當年ALW50周年音樂會上Glenn Close的演唱。我們仨當時全給震了。還有比這更深的絕望嗎?
——–
So let’s arrive at a slightly merrier conclusion:
爲了不被虛無的噩夢糾纏,必須埋頭于現實的瑣碎之中,比如GRE作文(拍死)
而且爲了向dp, Nicky, AH, 某人和某某人看齊也要努力呀(再次自pia)。
附注:有關《日落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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